暮色还未完全吞噬片场的铁架子时，李沉渊就看见了那个蜷缩在道具柜后的身影。她穿着剧组标配的灰白工装裤，腰间别着半截未拆封的防水胶带，暗红色的长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上，像极了大河之水里那场暴雨戏里的女配角。
一、道具间的暧昧交锋
"道具组的新人？"他故意放大声音，听见对方慌乱起身时发出的窸窣声响。那姑娘慌乱地扣上最后一颗纽扣，口袋里的剪刀丁零当啷作响。李沉渊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颤的手指上——十指修长，却沾着油墨未干的痕迹。"我是来补拍戏服的，导演说要赶明早的镜头。"她急急解释，声音却被自己的呼吸声吞没。灯光师打来的卤素灯在她后背投下一道狭长的影子，恰好勾勒出腰间凹陷的曲线。李沉渊鬼使神差地摸出烟盒，火光在黑暗中跳动的瞬间，闻到混合着汗水和樟脑丸的特殊气息。"要不要帮个忙？"他贴近她耳畔时听见自己的心跳，也听见她骤然加快的喘息。
二、戏服背后的私密狂欢
更衣室的拉链拉到底需要多大力气？当李沉渊的手指缠上那抹暗红时，才明白答案是"刚好让皮肤泛起粟粒疹的程度"。戏服里层的真丝亵衣在掌心滑腻得像初夏的河蚌，他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气声，转头撞见她衔着唇环的模样。"这可是要过审的……"她话未说完就被堵住嘴。剧组备用的防水胶带缠在腰间时发出细微的"滋滋"声，混着床板震动的节奏，竟与大河之水里那场决堤戏的音效别有一番风味。汗水浸透的戏服贴在皮肤上时，李沉渊忽然想起镜头里那个抱着青铜器痛哭的女配——原来真正的洪水，是藏在戏服褶皱里的浪潮。
三、收工前的最后余韵
天光从片场铁皮棚的缝隙里渗进来时，他们正蜷缩在折叠椅堆成的临时床铺上。李沉渊摸到姑娘发烫的耳垂时，发现那里还残留着昨晚拍戏时贴的假发卡。"你该不该来？"他问。"你该不该留？"她反手搂紧他的腰。此时此地，谁也没说真话。只听见远处灯光师调试镝灯的嗡鸣，与床笫间断断续续的呢喃交织成一首新的大河之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