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片场像蒸笼，汗水顺着后颈往下淌。我瘫在化妆间沙发上，听见导演在对讲机里喊：“这场戏需要更真实的反应——再加点戏！”
助理递来冰毛巾时，我看见副导演朝角落使眼色。那是个戴金丝眼镜的老戏骨，此刻正专注地盯着我的后背。他总说：“演员得把灵魂都掏出来”，这话今天格外刺耳。
一、镜头下的秘密
午后的阳光透过滤光板漏进来，把影子拉得老长。对手戏的男演员今天来得特别早，说是想提前走位。他倚着墙抽烟，烟圈一圈圈绕过我的耳朵，带着焦油味的热气贴着耳垂游走。
“这场吻戏得拍十遍？”我听见他压低声音问导演。镜头对准我的唇角时，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，舌尖探进我嘴里时还带着烟梗的涩。我咬住他的下唇，听见他闷哼一声，导演却喊“卡”——“太假了”。
二、失控的欲望
换装间里，我正在系腰带，突然感觉后腰一阵灼热。还没回过神，整个人就被按在试衣镜前。西装领带在地板上散落成一片，领口的扣子崩开第三颗时，我才认出是那个总说“戏得自然”的摄影师。
“你不知道演员私下也能入戏吗？”他的手掌贴着脊椎往上滑，指节硌得我发抖。冷空调打在皮肤上的触感被逐渐替代，镜头外的喘息声比片场的收音麦克风还要清晰。
三、最后的高潮
最后一场雨戏时，我穿着薄纱旗袍站在水帘里。摄像机转一圈，那个人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往水洼里按。温水漫过脚踝，他却把我拉得更近，耳语混着水雾钻进耳廓：“这戏够真实了吧？”
收工铃声响起时，我正在片场的道具箱里。外面传来脚步声，我死死攥住那条沾着泥浆的纱裙。导演在喊：“这场戏拿奖定了！”我听见他从喉咙里挤出笑声，比雨声还要空洞。
